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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汗看了他一眼
什么也没说
西兹走出公寓
将那名直白般的接线员带了进来
这是个年轻人
他脸色发白
身形消瘦
名字叫十笔弗利
他一出现
众人就将目光放到了那整齐的穿着上
他穿着一套裁剪合适的西装外套
里面是一件粉色衬衣
脚上穿了一双搭配的鞋子
他看上去有一些轻微的紧张
当马克汉邀请他坐下的时候
他一下子就坐在了那张藤椅上
坐下以后
他的手不停的抚摸着裤子
时不时的就要舔一下嘴唇
马克汉也没有和他说什么废话
直接切入主题
你昨天值的是白班对吗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
史比弗里喉头微动
似乎咽了一口口水
点了点头
没错
是这样的
长官
欧戴尔小姐是几点出门用餐的
你还记得吗
应该是晚上七点的时候
那会儿我刚好让人在隔壁餐厅给我带了一份三明治
他是一个人出去的吗
还是和其他人一起去的
他不是一个人
当时有人来找他
你认识那个来找他的人吗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但是我看见过她好几次
每一次都是来找欧戴尔小姐的
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史比弗里开始描述那名男子的长相
和杰梭说的一致
只不过他的话多一些
描述的没有那么精确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欧戴尔小姐七点钟和那个男人外出
十一点和他约会完回到这里
接下来的这个问题
你一定要好好回答
在欧黛尔小姐外出期间
也就是从她外出用餐到你十点钟下班
这中间还有别的人来拜访过她吗
史比弗里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
微微挑了挑眉
他似乎有些难以回答
长 长官
我不是很明白你这个问题
欧戴尔小姐已经外出了
还会有人来拜访他吗
你是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我敢肯定
这期间有人去过
而且他进入了欧戴尔小姐的房间
一直藏在里面等着他回来
天哪
长官
竟然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所以
那个歹徒就是这么杀死了他吗
提早进入房子里躲着
然后趁机出来杀人
真是太可怕了
可是
在我值班期间
没有任何人进入他的公寓啊
从他离开到我下班这段时间
我一直都在总机那里
没有离开过
我确定没有人
有没有人从侧门进来呢
不会的
那扇门晚上肯定会拴上
管理员会在下班前栓门
晚上从来不会开门
昨天晚上
你有没有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打开过那扇门
没有 长官
我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
也没有去碰过那扇门
那你保证在欧戴尔小姐离开之后
没有任何人从正门进去过她的公寓吗
我能保证
百分之百的确定
我刚刚已经和您说过了
我一步也没有离开过总机
不可能有人从我面前经过
我却看不到他
这中间就一个人
来过什么
所以
确实有人来过
对吗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当时是什么情况
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不是什么重要的情况
只是有个家伙过来按他的门铃
发现没有人
他就马上离开了
你不用管这件事情重不重要
只需要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来找欧戴尔小姐的
在我快要下班的时候
大概是九点三十分左右
那人长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名字
但之前也看到过那个人来找欧戴尔小姐
详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是 是这样的
嗯
那个人进来以后
直奔欧戴尔小姐的公寓
我说欧戴尔小姐出去了
不在家
她没有停下来
而是一直往前走
并且对我说
那我也要亲自去按按门和您看看
这个时候
刚好总机有电话接过来
我没有时间理她
他应该是走到欧戴尔小姐门口
敲了敲门
又按了门铃
里面当然不可能有人回应
他也只能离开
走的时候还对我说
你说的没错
说完这句话之后
给了五毛钱打赏
然后就离开了
你确定亲眼看着他离开了吗
我当然确定
我亲眼看着他走出大门
然后抽了一根烟
接着转身走向了百老汇大街
他长什么样
你还记得吗
描述一下他的样貌
年纪不大
三十岁左右
长得还很不错
穿着非常正式
晚礼服和皮鞋
内搭是一件丝质质感的衬衣
一看就是个贵族或者富商
丝绸衬衫配上晚礼服吗
真是出乎意料的不寻常搭配
很多对穿着有品味的人都是这样打扮的
参加舞会或者晚宴都流行降穿
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我要仔细研究研究
有个问题我要问一下
这位穿着时尚的先生
抽烟的时候
是不是从背心的口袋里拿出来一个扁的方形烟盒
然后再从里面取烟
一点儿也不错
您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
他那样的穿着打扮
只有将大一点的烟盒放在背心口袋里
才能和身上的丝绸衬衣和晚礼服搭配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了 继续说
他到底长什么样
他的头发有些长
但是很光滑
又很柔顺
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
他的这短胡子
手上戴着手套
胸前还有一朵康乃馨
没想到竟然是个舞男
马克汉听到舞男这个词
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许多
这让他想到那些俱乐部
最近他可是对俱乐部相当厌恶
他的身高呢
高吗
个子不高
和我相差不大
史比弗里说这句话的时候
有一种语有容焉的感觉
很明显
这位接线员很欣赏那人的穿着打扮
甚至视其为学习的榜样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对那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