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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掉落了下来

紧随的是三尺青丝飞散

还有莫斯晴措手不及而惊异的

邓大大爷

面具掉落了下来

紧随的是三尺青丝飞散

还有莫思情措手不及而惊异的瞪大的眼

有风过

吹灭了屋里星闪的竹房里

只剩下月光洒落

如霜似纱

莫思情

月光下

莫思情散落的发遮了半张脸

那露出的半张肤色如玉

眉如黛

整张脸精致到了极处

却将眉宇间那抹淡淡的凌厉之气

却将原本极其秀美俊逸的样貌带出了几分血腥之色

宛若莲香柔而凛冽的红莲

让乔浅浅看的忘了呼吸

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为了采摘那撩动他心弦的帘而跌进湖畔的时候

那日

水浸湿了他的衣裳

他却毫不自知

眼里剩下了那抹红

所谓夺破者

难道就是如此

千年轮回

注定要让红莲再浸湿一回吗

瞧 浅浅

莫思晴低吟了一句

乔浅浅抬起头

温热的气息滑到了她脸上

月如霜纱

围遮去了些影子

世界就这么纷乱起来

譬如莫斯情的心跳

譬如乔浅浅指缝里的发丝

鬼使神差的

莫思晴就这么伸出手

揽过乔浅浅的肩

极轻的将唇贴了上去

乔思思身上到底有多少暖意呢

他想知道

又不敢靠近

如是徘徊辗转的丝丝情感

在这一瞬间脱了缰

再也收不住

面罩男

乔浅浅推开些距离

疑惑的眨眨睡眼朦胧的眼

眼底满是水润过一般的光泽

你明明长得比褚艺还漂亮

喂 吾

乔浅浅似乎根本没有意识

这让莫斯琴微微皱起了眉

一锤眸

有些韵怒的又咬了上去

被面具勾走了一半的发带

就此散落了下来

青丝披散

垂落在了乔浅浅的脸际

胸口

被瞪圆了眼的她胡乱揪了一把

乔浅浅的嘴里有淡淡的酒香

是客栈里最好的月桂酒

甜且清新

原本蜻蜓点水的一吻

莫斯琴被被纷乱的心绪夺走了神志

一发不可收拾

呼吸如同夏日落雨

遇沉则愈尽凌乱

莫斯琴终于醉了

闭了眼

忽略心底的挣扎

原来这世上最醉人的不是月桂

不是佳酿

不是杜康

而是他

酒杯落了地

将莫斯晴的心绪拉回来一些

乔浅浅似乎也有些清醒

突然瞪大了眼

直视莫斯晴

揉了揉眼开口

面罩男

你也

话没有说完

人已然睡了过去

莫斯晴的心纷乱依旧

神智却完全清醒了过来

唇色嫣红

好的 对的

望向早就醉的睡过去的乔浅浅的目光

复杂的很

夜已过半

莫思晴咬了咬唇

将瘫睡在地上的人儿抱到了床上

回头看了地上躺着的面具

终于下定决心一般

从窗户飞跃而出

没有再回头

乔浅浅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一夜宿醉

乔浅浅睁开眼的时候

头还痛得厉害

只是

怎么就到了个陌生的房间

迷迷糊糊坐起身

昨晚的记忆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

刷的飞了回来

缭绕在脑海间的是莫斯晴锦缎般的发

微凉的唇

还有那一丝酒气漫绕

乔浅浅霎时红了脸

莫斯请死面罩难

他发什么神经

窗户开着

阳光散漫的射了进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

若不是一地的酒杯狼迹还在

仿佛从来都没有过人一般

桌上放了个小小的青花瓷瓶

孤零零的是躺在那里

乔浅浅下了床

走过去拿起瓶子

掀开盖子

顿时清香飘散开来

说不出的富郁味道让他想到了月桂酿的酒

这股味道

他熟悉的很

和那日楚意给的是一个味道

三日情的解药

脚踢到什么

他低头望去

看到的是莫斯情的面具被丢弃在地上

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提示着他昨晚醉酒中迷迷糊糊所见的事

是真的

乔浅浅的嘴巴半天没有合上

无意识的拿手触了触唇

脸上有点发烫

那个

算是稳吧

算不算

莫斯情

为什么这么说

昨晚是莫斯晴把他抱上的床

乔浅浅眨眨眼

想象不出那个眼光可以动死人

还动不动就想杀了他干净的面罩男抱他上

这样的情形

可能吗

还是

想着

他脸色一青

他其实是被他砸上chen的吧

嫌他弄脏了他的衣服

所以才把他丢上chen后走人

一定是这样

如是愤愤的把莫斯晴咒了一遍

等乔浅浅想起来忘了和青岩水报备的时候

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随后

门就被人砰的状开了

小姐

你没事吧

乔浅浅还没反应过来

一抹娥皇色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飞奔到他面前

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原来是定北王府里侵染的贴身丫头

乔浅浅努力想了想

主要记起昨天听清盐水叫过她的名字

好像叫什么采儿

采儿

你快把小姐掐死了

门口传来一阵轻笑

来自跟着来的青岩水

溜号被抓的某人非常自觉的低下头

瘪瘪嘴

凑了过去

哥哥

青岩水拿着折扇轻轻扇着

看着局促的桥浅浅

嘴角泛起一抹笑

好了好了

他拍拍她的肩

这次念你初犯

就不罚你了

赶紧跟我回去见你未来婆婆吧

乔浅浅随口答应着

跟着青眼水往外走

直到门口才反应过来刚才听到了什么

定住

青眼水微微诧异她为什么停下脚步

怎么了

乔浅浅不动

直然沉浸在刚才听到的爆炸新闻中

哥哥 你 你

你刚才说见谁

他结结巴巴的开口

幻觉

那绝对是幻觉啊

一定是昨晚喝多了酒的错

嗯 一定是

清岩水清笑

进宫的事

一年前就决定了

你已经磨磨蹭蹭拖到现在了

把人家太后都急得自己上门催媳妇了

你还想磨蹭吗

晴天霹雳

桥遣浅幻灭了

套用她很久以后的一句感慨就是

这个世界充满了牛鬼蛇神

进攻干嘛

当宫女吗

青岩水像是听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

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景宫

自然是当妃子啊

乔浅浅

青岩水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笑着安慰

你放心

妃子

乔前浅指觉的灵光一闪

浑身一个机灵

侧妃

爹不疼娘不爱

遇到个有正事的白马王子

附送个阴险的正妃

然后慢慢爬上白马王子心中最高点的位置

最终一脚踹了正妃的

传说中的最最小强的侧飞吗

嗷嗷嗷

正中目标

这 这

这不就是他穿越的原始目的吗

哦 半月后

走吧

青岩水诧异他突然改变的态度

倒也没多说什么

催促他快点回府瞧

浅浅跟着青岩水出客栈的时候

回头望了眼墨斯琴房间那敞开的窗户

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如蜻蜓点水般划过

来不及捕捉

只是觉得晴方好

日正暖

依稀少了点什么

有点空

街道上纷纷扰嚷

热闹的很

就在街的拐角处

一袭红衣的人默默注视着乔浅浅一行人离开

精致的脸上目光闪动

正是莫思晴

乔浅浅吗

他低吟了一句

手虚空张了张

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放任事情照计划发展

他苏明明做对了

可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