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真的存在,对盗墓者来说比鬼更可怕的是另一样东西-文本歌词

鬼真的存在,对盗墓者来说比鬼更可怕的是另一样东西-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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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唐半山宋弯弯

汉墓出在山间间

商周初在河两边

春秋战国埋山顶

秦汉大墓埋山岭

东汉南朝选山腰

隋唐宋石坡下庭

唐木田宋暮色

明清石灰渣嘴子

商周古墓心未重

秦汉朱砂位太冲

左手罗盘右手铲

普天富贵在眼前

上面的那首盗墓歌谣是我在牢里听一个盗墓贼唱过

二零零零年那会儿我犯事儿被抓进去坐了三年牢

那会儿老李的生活那叫一个苦

白天拉去做苦工

晚上有时候还要挨打

好在这样的日子我挺过来了

这一切都要感谢一位哥们

他叫谢元

因倒卖文物被抓紧进来的

被抓后带着文物局的人挖了几个大坟

将功补过

捡了几年

先让他在牢里好好改造

出来后说不定国家还会用它

我俩住在一个宿舍

到了晚上他经常跟我讲述他曾经盗墓的故事

他跟我说

盗墓以前分为四个大派

墨经校尉

班山道人

法修将军

谢岭力士

发展到现如今只有两个

分为南派和北派

北派胆子大

路子眼

什么都敢挖

管你是什么王侯将军达官贵人

只要手里有一把铲子

什么墓都给你锯了

以六人为团伙

每人都有自己能力

拿钱最多的是眼罢头

这种人一般都是稀有人才

寻龙分经典

学的本领是真的强

经验族的光靠鼻子就能找到大墓

后面是麦米郎

专门负责将倒斗出来的东西进行变现

再之后是土工

负责打洞

最后是放风人和散土工

放风人专门负责把守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有风吹草动立马通知

散土工就是将挖出来的土四处散播

打通一条墓道要挖出来很多土的

堆在一起很显眼

容易被发现

必须将这些土带到远处散掉

南派都是家族式的

老子带儿子

爷爷带孙子

不与外人搭伙

胆小谨慎

谢元属于南派

经常和父亲一起倒斗

父子俩的手艺也是祖上传下来的

他们家族有个规矩

不碰新锅

只碰就锅

锅指的是墓

新锅就是没有被人挖过的墓

旧锅是别人已经打好洞子的墓

然后钻进去捡漏

搞墓室团伙生意

工程量比较大

特别是遇到大墓

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钻不进去

挖掘锅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安全

很多墓里都有机关

比如水银道观

沙土繁琐

引水入墓等等

稍有不慎

就会成为陪葬人

他们谢家有一本藏经

是个手抄本

历代子孙都要熟背

这本书里记载了山川走势

天文星象

寻龙分经

点穴禅山

可以说

这本书是作为盗墓岩把头必备的一本书

古代王侯将相埋葬的地点

都是按照这本书里所写的内容

找个绝佳的风水宝地葬进去

他的父亲和爷爷都是略懂一二

但已然够用了

而他也学了一点

戏源说这本书其他内容学起来不是很吃力

但是学点学知道真的要看智商的

数学不好的人学不来

这里面还掺杂了微积分的知识

墓就那么大

在广阔无比的大山中找到那个墓

可想而知难度有多大

这里面有着大量的计算

很多眼把头在数学造诣这一块

真的堪比谢大学教授

当时我让谢媛教我寻龙分经典学的本领

心里想着

出来后找个大墓捡捡漏

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谢元直接拒绝

一来这门学问是他们家族传的

不能教外人

二来这一行很容易遇到怪事儿

胆子小的会被吓死

三来干这一行要有很多地下人脉

光是出货就很难

他之所以被抓

就是因为上家被抓

将他们父子俩给抖出来了

这一行普通人干不来

需要那行人带领才行

而且现在国家在这一块打的很严

高收益的同时也伴随着高风险

要是不小心弄个青铜器出来然后被抓

等着吃花生米吧

他这一说

我又来了兴趣

就问他遇到过哪些怪事

比如说有没有遇到过鬼

谢园很是不屑的笑了笑

鬼是最常见的

尤其是明清的墓

很容易闹鬼

不过相比较鬼

另一样东西更令人害怕

之前我就遇到过

差点死在了里面

我连忙追问那东西到底什么

谢媛让我别急

慢慢跟我说来

谢元道

我们谢家历代都是以盗墓为生

干盗墓这一行其实跟暴发户没什么区别

这也让谢家的男人都染上了许多坏习惯

吃喝嫖赌样样通

当年我爷爷最喜欢的就是抽大麻活逛窑子

最终在窑子窝里跟女人一起抽大麻死在了床上

这死的也算风流

不枉此生

而我和父亲则是喜欢逛窑子合赌

尤其在赌这一块迷的不行

我们父子俩每次干一票之后

都会先去窑子里享受一番

然后再去赌场大杀四方

正所谓十赌九输

赌场里牵手本来就多

像我们父子俩这种肥羊

是赌场的最爱

九七年的夏天

我和父亲在广东倒了一个酒锅

在里面弄了不少玉器出来

卖米换了钱

去当地的一个赌场里潇洒一番

我和父亲俩都喜欢玩牌九

一开始牌风很顺

到了下半夜台风斗转

不管抓什么大牌都被庄稼吃

最后越说越急眼

直至把所有的换米钱都给输光了

才心不甘情不愿离开赌桌

那会儿我俩也知道赌场出现

可是赌瘾太大

不懂得见好就收

输了也是活该

好在赌场的老板还算仁义

给了我父亲六百块当做路费

已经出手阔绰习惯了

六百块还真不够我们父子俩花的

于是我俩准备再次倒斗

可原先的那个旧锅已经被我搜刮干净了

再进去也没啥意思

加上当时广州的天气很差

没日没夜的下雨

看了天气预报

整个南方有大山的地方不是闹洪水就是闹泥石流

这南方的旧锅算是到不成了

父亲带着我去北方走走

当年他跟爷爷在河北那一带倒过不少旧锅

几个墓的地址他还记得

就这样

我们父子俩搭上前往河北的火车

这一趟火车开了七天七夜

白天在卧铺上睡觉

晚上就趴在窗户旁看山川河流走势

看到好的山水默默记下坐标

等有空过来看看

终于到了河北某个城市

具体城市名字我不方便告诉你

我和父亲下了火车

饱餐一顿

然后准备一些干粮

买几双胶鞋

以及几把类似于洛阳产的工具

还有一些雨衣

矿泉水

手电筒

老虎的粪便之类的东西

另外我还买了一些法器用来护身

好在当时物价便宜

六百块钱够用

一切准备妥当

我和父亲包了一两三蹦子来到郊区

然后徒步向大山里走去

路上父亲跟我说

哪个墓是清朝时期一位叶赫那拉氏的墓

墓主人什么名字不能说

总而言之是个男人的墓

叶赫那拉氏属于正黄旗十八其中最尊贵的

可想而知墓里面的好东西有多少

当时爷爷找到那个墓的时候

发现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这也正合心意

我们谢家的规矩

只挖旧锅不挖新锅

找到前面盗墓贼挖的洞子

爷爷在上面把守

父亲下去倒抖

父亲说他下去的时候墓里还有许多瓷器

那会儿是六几年

由于大环境的原因

瓷器不好卖

就捡了些金银珠宝带走

自改革开放后

国家安定

蒸蒸日上

在这个年代

瓷器比黄金还要值钱

此次前去的目标

弄几个瓷器出来

转手之后

我们父子俩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那个墓真的在深山里

大白天都觉得阴森森的

到了晚上整个山里鬼哭狼嚎

那真叫一个恐怖

所以说盗墓贼都是团伙行动

这要是一个人

很容易被吓疯的

山里的月亮毛得很

李白见了指不定要做几首鬼诗

我和父亲一路行走

累了原地休息

喝了吃饼干和矿泉水

好在随身带了老虎粪便

到了晚上那些野兽不敢靠近

这一路歇歇停停

差不多过了四十个小时

我和父亲都没有睡觉

这时父亲突然停下脚步

说了一句

快到了

先在这里打个窝

补上一觉

省地进墓里精神不振产生幻觉自己吓自己

我用洛阳铲清理一块空地出来

铺上塑料袋

刚准备躺下

父亲叫我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目的在哪里

站在山腰向远处眺望

这一看我惊的不行

左前方和右前方都有一座横着的大山

加上我身处的这座山形成了三足鼎立

三山交错

下面是一块很深的山岭

不用说那么肯定

在山岭中

一道山涧从左前方的山中间流淌而下

就像天上的银河倾斜下来

三足鼎立局

我惊叹道

这种天然风水局在秦汉时期又被称之为三皇护帝局

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资格埋在这里

若是能够葬在此处

子孙后代都是达官贵人

弄不好还能出个皇帝

父亲见我说出这风水局

微笑点点头

休息吧

补足了精神再去看看

这一觉我们父子俩睡了十个小时

醒来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我俩从山腰处下去

到达地点已经十二点多了

也就一两千米的距离

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

可想而知这山路是多么的难走

我四处观察一番

这里草木旺盛

就是不见溪流

这山上的涧水流到哪里去了

父亲用脚踩了踩地面

都在下面呢

地下河

父亲点了点头

此处墓穴应该是清朝时期某位青天剑的手臂

真是大才

点穴的手段分毫不差

怎么说

从哪里看出来的

父亲手里拿着一根铁棍

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长直线

然后用铁棍贴着直线的左边用力往下一戳

一米长的铁棍全部扎进土里

拔出来又贴着直线往右边用力戳下去

陷入二十公分

再怎么用力也扎不进去了

这两个铁棍动眼的距离也不过才两厘米

这下面都是石灰渣子

我确实被震惊到了

那青天见点学的功夫着实了得

父亲带着我往旁边走了五十多米

当年那群盗墓贼就在墓的五十多米外打地洞

很快

父亲将那洞口找到

随后我俩用洛阳铲开始挖

咔的一声

我的洛阳铲好像碰到一块石板

父亲连忙说道

找到洞口了

赶紧把这一块土刨干净

大概刨了二十分钟

一块边长接近一米正方形青石板展现在眼前

我和父亲合力将这青石板翻开

下面是一个很长的洞

洞很窄

只能让一个人进去

父亲让我歇歇

喝点水

吃点东西

再用清凉油抹一抹太阳穴

另外也让这墓穴里通通风

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

时间够用

歇了四十分钟

我脱下身上繁重的衣服

轻装上阵

我在腰间系了一根绳子

绳子的另一端拴在我父亲的腰上

同时手里拿着一根细线

线的另一端在我父亲手里攥着

戴上头灯

我钻进洞里

一路向墓里爬去

洞里十分干燥

铺了很多石灰渣子

我一边爬一边算着爬行的距离

爬了四十米左右

我突然听到哭声

是女人的哭声

还不止一个女人在哭

当时把我吓得够呛

于是我拿出对讲机问父亲

老谢 老谢

你在洞口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父亲说没有

问我听到了什么

我说是女人的哭声

父亲叫我别怕

那是窜风的声音

不是什么女人的哭声

我深吸一口气

拿出两张符纸攥在手里

又往前爬行了几步

就在我抬头看看到哪里了

只见两张女人脸趴在前方的出口

冲着我笑

我真的差点被吓死

可是眨眼之间

那两张女人脸又不见了

相比较恐惧

没钱更让我害怕

我鼓足勇气

一口气爬进墓里

赶忙四处查探一番

没有看到那两个女人的身影

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要是问我那两个女人是不是鬼

还是因为我产生幻觉看错了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那不是幻觉

我见鬼了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施墓的正门入口

拱形

高有三米多

拱口顶上雕刻着福禄寿三星还有八仙

周围刻着祥云

正面往上三分之二处是一个匾额

匾额下面是个王堂

王堂两边的雕刻着龙虎

再往下凸出来的一段横梁雕刻着许多戏曲人物

横梁下面是三个通道

左右两边通道各有两间墓室

每个墓室下方都有一个小窗户

从墓室的布局来看

左边的墓室应该是墓主人的正妻

右边的则是二房

两个通道里为什么会多出来一个墓室

那可能是给带进来的丫鬟住的

生前有人伺候

死后也要有人伺候

中间的墓室就是墓主人

三个墓门都被人为毁坏

正堂左右两边墙壁上雕刻着墓主人的墓志铭

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

我不是考古学家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价值

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捡漏

走进左边的通道

这条通道不深

还不到十米

走到第一个墓室

我趴下来

顺着下面的窗口看向里面

里面只有一具白骨

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想来那具枯骨是丫鬟的

连个棺椁都没有

就死在地上

就在我走向第二墓室的时候

一道女人的笑声又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被惊的一激灵

之前看到两个女人脸

其中一个可能就是那墓室里面的丫鬟

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

贴在下面的窗户口

笑声这才消失

随后我趴在第二个墓室下面的窗口往里看

这里面有一个石台

石台上面放着棺椁

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

一具枯骨躺在上面

我从窗口爬进去寻找一番

里面陪葬的东西都被清理干净了

连个首饰都没有

我迅速爬出墓室

来到正堂左边没有漏检

右边的两间墓室更不用说了

我直接钻进中间的主墓通道

这条通道有点深

差不多有二十米长

我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越是宽敞

走到尽头居然还有一道石门

石门还是半开着

想来已经有人进去过

当时我心里祈祷

希望里面有东西可以捡漏

要不然就白跑一趟了

我侧着身子从石门的开口处钻进去

刚钻进去

脚下好像踩到什么东西

嘎嘣一声

低头一看

居然是人的骨头

好在这种场景我遇到过好多次

没有被吓到

这人骨头肯定是盗墓贼的

看着骨头断裂的程度

依然被许多人踩过

我抬头观察着这间主人的墓室

这墓室挺大的

差不多有五十平米

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正中间是一口石罐

我的心一下里凉了

什么东西也没有

白来了一遭

这石棺的一角被人砸了个大口子

里面还有一口木质棺椁

我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又照

除了枯骨

屁都没有

我失落的拿出对讲机喊道

饶谢

里面没路白

爱理他

父亲回复我

上来吧

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诡异的事情来了

我从石门钻出去

听到哐啷一声

脚上好像踢到什么铁器

当时我还纳闷

清朝的墓里哪来的铁器

不应该是瓷器吗

拿着手电筒往地面上一照

地面上有一个跟酒杯一样的东西

我捡起来看了看

瞬间猛了确实是一个酒杯

但不是铁器

而是青铜器

清朝的墓里居然是青铜器

我当场惊喜无比

等我抬头再往前方一看

傻眼了

前方本来是一个通道的

可是那通道没了

再往后看

后面的石门也没了

前后方各有一个阶梯

当时我的脑子真的反应不过来了

以为自己缺氧产生了幻觉

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狂扇

再次睁开眼

场景还是那样

更离奇的是

原本昏暗的墓室里面居然有光亮

我看向四周

这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阁楼

我就站在阁楼的二楼

上面有石床

石桌等等

里面的石头家具造型跟先秦时期一模一样

幽灵墓

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词语

这种离谱的事情我只是听说过

没想到这次居然经历了

当下我就绝望了

传闻进入幽灵墓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走出去

因为原先的洞口已经找不到了

最终会因为缺氧而死

我赶忙拿出对讲机呼唤父亲

对讲机上面的红灯一直在闪

可是就是听不到父亲的声音

绑在我腰间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为了寻找出口

我顺着前方的阶梯往下走

下面是一个大墓室

这墓室是开放的

不像清朝的墓室是封锁的

只留下一个窗口

墓室里有三个棺椁

上面都封了一层泥浆

墙壁上刻着的全是大篆

说明这个墓主人可能是春秋战国时期某位大人物

我现在只想求生

对这些文字没有兴趣研究

找了一圈都没有木门

估计墓主人防止后世有人盗墓

将整个墓给封死了

虽然很绝望

但我还是捡了一些玉器和青铜器放进袋子里

就算是死

我也要捡陋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眼前一片模糊

大脑开始不做主了

沉的厉害

就在我快要昏迷之际

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呼唤声

公子啊

快醒醒 公子

奴家可以带你出去

我艰难的睁开双眼

只见眼前出现一个年纪貌美的女人

她一身丫鬟打扮

对于突然出现的女人

我以为只是幻觉

那女人抓住我的手

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传遍我的全身

我原本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

只见那丫鬟抓着我的手朝着二楼走去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二楼已经是最高层了

这会儿突然又多了一层阶梯

是往上面的

可是那阶梯的上面一片漆黑

我也顾不得什么了

跟着丫鬟朝上面走去

当我的头顶没入漆黑的空间

我听到了父亲喊我的声音

同时我的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起来

头脑也渐渐清醒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

看到我前站着一个人

正是我父亲

他拉着我朝着进来的洞口走去

让我先爬出去

他来断后

从洞里爬出来

真的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不一会儿

父亲也从洞里爬出来

父亲问我在里面遇到了什么

为什么把绑在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对讲机也不回应

我把自己在里面遇到的一切告诉父亲

听完后

父亲以为我是因为缺氧产生了幻觉才导致的

可是当我把袋子里的青铜器和玉器拿出来

父亲震惊了

清朝的墓里居然能捡到战国时期的葬品

也就是说

我在里面所遇到的一切不是幻觉

而是真的

我的命是被墓里的陪葬丫鬟所救

之后我和父亲在洞口休息到天亮

我再次钻进去

将那两位丫鬟的枯骨带了出来

父亲为他俩找了一处好的风水宝地

将枯骨葬在里面

出了大山

父亲打电话约了上家

只出售了一个青铜酒杯

就卖了近一千万

战国时期的青铜酒杯有很多种

而我卖的那个教工

九七年那会儿一千万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可还是架不住我们父子俩拜的

三年时间全部败光

出售第二个青铜器的时候被抓了

我和父亲本来要吃花生米的

为了活命

我积极配合

带着文物局的人又前往河北

他们在那座清朝的墓下面又挖出来一个墓

那个墓完好无损

除了我之外

没有第二个人到过

谢源的经历真是让我感到惊心动魄

只可惜我坐牢的时间不长

出狱的时候我还有些舍不得

让我感到最遗憾的就是没在谢源那里学到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