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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到晚上

白宝山都没有离开兵营左右

他选择好了潜伏地点和射击的位置

确定了进入路线和退出路线

白宝山对地形啊

有着惊人的记忆力

当他确信把一切都安排清楚之后

就在当晚返回了北京

从第二天

北京啊

就开始下雨

一连下了三天

白宝山觉得他运送武器的时机来了

但是由于害怕长途汽车啊运长江危险

这白宝山呢

就把半自动步枪用塑料布给包好

绑在了自行车的大梁上

骑车先到了良乡镇

在这里呢

搭上去保定的汽车

为了应付突发事件

他在枪里呀

是压满了子弹

其余的子弹呢

就全部用布袋啊缠在了自己的身上

到了徐水之后啊

他就在这个距离兵营比较比较近的一家水泥广场和这个果园的交汇处就挖了一个坑

把包好塑料布的步枪啊

就埋了起来

子弹呢

埋在另一个地方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

两天后啊

这百宝山再一次来到了徐水

白宝山先是在街上吃了点东西

等到天色黑透了之后

他就到那个藏枪的地点取回了枪

就坐在果园里

先是把枪擦拭了一遍

子弹呢

是一颗一颗的擦好

做这项工作的时候呢

他都是戴上了手套

就是避免弹壳上会留下指纹

他向枪膛里呀

是压满了子弹

余下的呢

仍然是缠在自己身上

然后呢

他在榆木的掩护之下

按照看好的路线

他悄悄的就潜入了距离哨兵不到十米的预定的射击地点

然后呢

就一动不动的就趴在地上

在那是整整趴了四个小时

一直到晚上

就是半夜十二点钟左右

在哨尉上执勤的哨兵呢

一共是三个人

他加算好了时间

知道啊

这下一班换岗的时间呢

已经临近了

岗上的情况呢

一般都是两个哨兵站在外边这个岗台上

另一名哨兵呢

他站在大门口

港台距离大门呢

有十五米

现在那个哨兵出来了

也站在了岗台上

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白宝山先是瞄准了背枪的哨兵开了一枪

那个哨兵是应声倒地

就是一动不动

倒地上就不动了

他一转枪口啊

又朝着背子弹袋那个士兵打了一枪

那个士兵也不动了

他正要朝着第三名士兵去射击的时候

他发现那名士兵啊

已经匍匐着进了大门了

他瞄着那个人是连开了三枪

均没打中

他快速的从槐树丛中就出来了

把半自动的步枪呢

就拿在手里

这时候啊

兵营里面的警报也响了

但是呢

并没有人马上就出来

他背着两支枪

猫着腰就从原路跑回

沿着预定的路线向西

跑过了幺零七国道

他在经过一个加油站

天天黑呢

就没人注意他

再跑过铁轨

然后他沿着铁道朝着徐水火车站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

他发现这铁路边上啊

有一个废弃的烧砖的土窑

他就在土窑里挖了两个坑

把两支枪和子弹呢

分别就埋在两个坑里

而且还做上了记号

然后呢

他就脱掉了身上的那个绿军衣

黄胶鞋啊

换上了圆领衫

把鞋和衣服呢

就埋进了一个烂泥塘

然后呢

他在露天的土窑里就隐藏了起来

早上八点呢

这白宝山从旧土窑里头走了出来

这时啊

他已经是焕然一新了

那是圆领衫

大裤衩

两只手是空空的

只拿了一个小包

他穿过了铁路

在公路上啊

就拦了一辆开往北京的长途客车

七月二十八日下午

这白宝山是返回了北京

发案的当天

这北京军区保卫处就提出了与北京并案的提议

他们十分熟悉北京及其的案件的情况

这河北省公安厅和北京市公安局啊

就取得了联系

送去了物证的样品

仅仅一天的时间

就把徐水袭击哨兵劫枪支这个案与北京发生的四起案件就并在了一起

案件的一致性啊

是显而易见的

均为一个人单独作案

犯罪嫌疑人呢

有枪

作案手法相同

袭击的对象和作案目标也都一致

经过技术鉴定

这犯罪嫌疑人在徐水七二七案件中使用的枪支

与北京三三幺案件被劫的枪支一致

与四零七案

四零八案

四二二案中所用的枪支呢

为同一支步枪

并案

扩大了警方的视野

提供了更多的物证线索

这犯罪嫌疑人呢

在果园内的软土上留下的脚印

就进一步的为警方提供了对犯罪嫌疑人身高

年龄

体貌等方面进行模拟画像的依据

此时呢

白宝山依旧是觉得没有短枪十分不方便

恰巧呢

他的同居女友谢宗梅说

他的姐夫在四川的一家兵工厂工作

这立刻就引起了白宝山的注意

他在徐水已经弄了一支半自动步枪了

他还想再弄一支手枪

北京呢

是不能再作案了

徐水近期呢

也是不能去了

但是呢

他可以去四川

说不定啊

在四川才能达到这个目标

但是此行啊

却让他是大失所望

十天后

他和谢宗芬一道返回了北京

一九九六年八月二十七日

白宝山和谢宗芬一起来到了这个木溪园

谢宗芬呢

要在这里的批发市场里进步

这白宝山呢

也恰好在这里呀

乘坐长途客车去徐水

事先白宝山并没有告诉谢宗芬

而是到了木溪园之后啊

他才说要出门办点事儿

这谢宗芬呢

也要跟着去

白宝山想了想

那去就去吧

路上带有个女人

说不定还能掩护一下

等到了徐水之后啊

这谢宗芬看到了枪之后啊

骤然是害怕了起来

就劝说白宝山把这枪扔了吧

这白宝山就不同意

但是因为没有找到子弹

两个人呢

当晚就返回了北京

夜里呀

白宝山就像讲故事一样

把他在北京连续犯的几次案子

就以及在在徐水抢枪打死军人的一个过程

就一件一件的讲给了这个谢中芬

这个谢宗芬听着呀

心里是非常害怕呀

就始终呢也没有作声

三天之后啊

这白宝山独自一人再次去了徐水

他不放心呐

他惦记那些就没有找到的子弹

这一次呢

他没有告诉谢中芬

是单独行动的

只去了一天

等来到他旧窑前呢

果然呢

他不到半个小时

他就找到了那个买好的那个子弹的地点

然后呢

白宝山就把他重新的又埋到了铁道旁

距离上次埋枪的地方

仅仅就是距离大约十米左右

下午呢

他就乘坐的长途客车返回来

拖了一个星期呀

他对谢宗芬就说

说子弹我找着了

你跟我去把枪和子弹都拿回来

两个人呢

是下午出发

仍然是带着上次购买的那种尼龙包来到了徐水

挖出了枪支和子弹之后

这百宝山就把那个八一杠一式的半自动步枪就装进了尼龙包里

将那支他使用过的五六式步枪呢

就重新的包好

又埋回原处

子弹呢

则全部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处理完毕之后啊

他让谢宗芬呢

在苞米地里掰出了三十多岁那个情玉米

就放在尼龙包上边做掩护

就是把枪给盖上了

这两个人呢

就直奔那个徐水火车站

后半夜两点半呢

他们是登上了一列开往北京的慢车

凌晨五点钟的时候

他们在丰台火车站下的车

坐了三五四路这个公交车就回到了家

白宝山把步枪取回来之后啊

就独自背着枪就到那个电炭厂三角墙外的山坡上

就藏在了挖好的那个土洞里面

这儿呢

也是他从前藏那个五六式步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