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八集还有 去年夏天 庄稼收成好 地里打的粮食多 大伙觉得粮食在院子里晒不下 就把麦子晒在自家门前 哪儿知道王二麻子家的老母鸡不争气 偷吃了刘德劳家的几粒麦子 刘德劳一怒之下 便将那母鸡又进家门活活打死 这只母鸡 刘德劳一家整整吃了两天 就连泼在门外水沟里的洗锅水都飘满着厚厚的一层油画 那王二麻子的婆娘也不是好惹的 她发现自家母鸡不见了 就四处找 可愣是没找到 后来有人偷偷告诉王二麻子婆娘 说她家的母鸡被刘德劳给宰了吃肉了 王二麻子婆娘一听 立刻怒火焚身 气冲冲的向着刘德劳家冲去 还是那句话 贼没脏便死钢 刘德劳两口死活不认账 还将王麻子婆娘赶了出来 王二麻子婆娘没办法 便守在刘德劳家门口整整骂了半天 骂谁吃了他家的母鸡 就让谁全家的人嘴烂了边儿 骂谁吃了他家的母鸡 就让谁断子绝孙 谁知王二麻子婆娘如此咒骂 这刘德老两口硬是关着家门窝在家里不吭一声 最后王二麻子婆娘骂得口干舌燥 嘴上也长出了两个血泡 实在是没力气再骂了 便狠狠的在刘德劳家门口吐了一大口浓痰 这才转身离去 从这以后 村里人在路上见了刘德老两口子都躲得远远的 像是回避瘟神一样 可刘德老两口子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你们见了我躲才好呢 我应该走在路上 哼 宽敞 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王二麻子婆娘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呢 谁吃了我家的母鸡 就让谁断子绝孙 这话还真就应验了 刘德劳的婆娘疯了一样朝村外的野地里跑去 瓦他娘 你跑那野地干啥呀 孙崽子能跑这儿来 刘德劳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 我三崽子就在这儿 我昨晚还梦见他一个人蹲在野地玩呢 婆娘带着哭腔喊道 站在野地里四处张望 你这疯婆娘 这里哪有三崽子呀 刘德劳环视了一周 这里除了满地的野枣树和几堆干茅草 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 刘德劳婆娘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野地中央那堆茅草 茅草堆外露着一片格子画布 那是三崽子衣服上的布片 这布是刘大牢婆娘赶了十几里山路从县城扯回来的 就给三崽子做了一身新衣服 他是不会认错的 疯婆娘逢能一般向茅草堆冲去 二崽子安详的躺在茅草堆中 像睡着了一样 瞬间 刘德老婆娘撕心裂肺哭叫声穿透云霄 直冲九前 几只乌鸦似乎受了惊吓 丫丫干叫了几声 从野地中飞了出去 那叫声格外的刺耳 刘头老家三崽子死了 死在村外的野地里了 村里立马炸开了锅 大家急忙停下手中的火 风一样涌向村外的野地 我的孩啊 你醒醒啊 妈给你烙油饼子吃 你最爱吃的油饼子 刘大老婆娘抱着三崽子的尸体 哭的是一塌糊涂 刘德劳像个雕塑一样默默的站在一边 他不能接受眼前的这一切 村里人都赶了过来 村长也来了 大家把刘德牢两口子围在中间 村民们看了一眼刘德劳婆娘怀里的三崽子 都被吓傻了 三崽子的脖子上两个深深的血窟窿 脖子就像断了一样搭在肩上一晃一晃的 三崽子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没有一丝血色 整个人身体极度萎缩 躺在刘德劳婆娘的怀里 像个婴儿一样 胆小的孩子看了一眼 吓得大声哭叫起来 妇女们急忙领着自家的孩子退出了人群 这时刘德劳家的两个丫头也跑了过来 村里人急忙拉住这两个丫头 不让他们看到三崽子的尸体 怕看了会把这两个女娃吓昏过去 两个丫头骗子使劲挣扎着要跑进去看三崽子 村里人死活不放手 三个女人的哭声立马混成一团 让村里人听得心碎 心软的女人都躲在一边偷偷抹眼泪去了 出来几个人 把三崽子抬回去 村长对人群喊道 说着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 蒙住了三崽子 人群里站出三个年轻汉子 上前要从刘德牢婆娘怀里见过三崽子 可那婆娘死活不肯撒手 反而哭得更悲痛 村长只好亲自出马 说了半天安慰的话 总算从刘德老婆娘怀里接过三崽子的尸体 村长抱着三崽子的尸体走出了人群 村长的黑马布衣裹在三崽子的身上 像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要知道三崽子今年九岁 也是个半大小伙子 可一夜之间就被什么东西咬断了脖子 还被吸干了血 村长把三崽子的尸体抱进了刘德老家 不知道从谁家拿来一个破烂的木箱子 村长把三崽子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放进木箱子里 钉上了木盖子 刘德劳家的两个丫头趴在木箱子边 哭得像个泪人 刘德劳婆娘早已虚脱 躺在炕上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房顶的大梁 不说一句话 中午要吃饭的时候 刘德劳家里来了两个县派出所的民警 警察是村长派人叫来的 村里出了人命案 得让警察看看案情 这点法律常识村长还是知道的 警察让人打开木箱子后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木箱子里的尸体 看着三崽子脖子上那两个血乎乎的深坑 两个警察皱起了眉头 验完伤口后 立马叫人封了木箱子 不忍心再看下去 警察叫来村长 大概的了解一下情况 民警走进刘德劳家的大房内 刘德劳婆娘依然愣愣的在炕上躺着 就是你最先看见你家三崽子的尸体的 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你是怎么找到三崽子的 警察问炕上的刘德劳婆娘 刘德牢婆娘没有吭声 依旧痴痴的看着天花板 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往下流 似乎没有听到警察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