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雍正政治的严猛 几乎笼罩了整个雍正朝 前文讲到的汪景琦 原名汪日旗 浙江钱塘人 今杭州 是康熙五十三年的举人 公元一七一四年雍正年间 他随年羹尧西征 在西征的途中留有不少的笔迹 后呈小书西征随笔一部 内容庞杂 涉及清初许多方面的史事 如年羹尧打败罗卜藏丹金的功绩 康熙年间西北吏治的腐败情况 青海与陕西地方的民变 雄刺吕修明史的经过 一些官吏的事迹等等 有些文字表述十分大胆 甚至又讥讽当时统治者的语句 雍正二年五月五日公元一七二四年 汪景祺为他的这部小书写了个序 序中说 于今年五十又三 已青春备我黄倦笑人亦须如此 其荒芜并须如此 其委顿坚官 历数千里贫困崎区 自问生平都无事处 这是汪的自钱 汪景祺是一个极富才气的人 他在西征随笔中写了一篇功臣不可违 一开篇汪景祺就说 鸟尽功藏 古今同慨 论者或谓功高不赏 挟镇主之威 不能擅自韬贿 故鲜有与功名忠者 深刻的指出 功臣到最后都不得善终 与帝王的愚 畏 怒 厌四种心理有魔大的关系 就像为越王勾践灭吴立下极大功勋的范蠡 早已看出勾践为人和与同患难与楚安的性格 便早早脱离官场 否则根本不可能善终 这篇短文完成于雍正二年五月 之前年羹尧正如日中天 但汪景祺的言论很快就应验在年的身上 实在是很大的不幸 但更不幸的是 雍正三年公元一七二五年 耕尧被抄家后 浙江巡抚抚敏 杭州将军厄尔达在杭州年府 偏偏搜到了这本小书 里面记的内容就成了年羹尧九十二条罪名中大逆罪之一 具体情形 鉴于两人的奏书 臣等宫同搜查年羹尧内饰并书房橱柜内书信 并无一旨 遂将一家人来讯 据供年羹尧于九月十二日将一应书长进行烧毁等语 即问年羹尧供词无益 臣等在家细搜粗重家伙 于乱纸中得抄写书二本 书面标题读书堂西征随笔 内有字序 系汪景祺姓名 臣等细观其中所言 甚属被逆 不胜惊骇 连日密访其人 至十月十六日 使之汪景祺及钱塘县举人汪日祺 仅将逆犯汪日祺所撰书二本封故功成预览 见到这份奏书 雍正自是十分高兴 还表扬他们 若菲尔等细心搜查机智 逆犯漏网 他看到此书还是很吃惊 写了这样几句评语 被谬狂乱至于此极歇见此之晚 留以待他日辅使 此种得陋王也 汪景祺因此被杀 这本小书一直藏在故宫茂秦殿禁故乡中 到民国二十五年公元一九三六年才得以重见天日 刊印出来 雍正四年公元一七二六年 年羹尧大案结束的第二年 江西乡事政考官为礼部侍郎 海宁人查嗣廷考士 首提出论语中君子不以言举人 不以人废言 第三题为孟子中的山境之西间介然用之而成禄 惟奸不用 则茅塞之矣 今茅塞 子之心矣 雍正说他这些题目有讥讽的意思 居心叵测 但据其他史料的说法 查嗣亭出的考题是大学中为民所指四字 有人马上报告说是维职两字 就是去雍正两字之首 实际上 扎氏并没有出过这样的题目可能是俄传 因为他本人写过一本叫维止路的书 不管怎样 冤狱由此造成 雍正四年九月下旬 雍正与内阁九卿 汉詹 科道等官说 查嗣廷向来屈赴隆科多 隆科多曾经谏举镇令在内廷行走 设为内阁学士后 见其语言虚诈 兼有狼顾之相 料其心术不端 从未信任 即礼部侍郎圆缺 虚人蔡挺由副将医推荐 今岁各省乡市届旗 朕以江西大省 须得大元 以典事事雇用医为政考官 今阅江西事录 所出题目 显露心怀愿望 激刺实事之意 吊其居心 骄薄乖张 必有平日记载显人察其御所及行李中 则有日记二本 悖乱荒唐 怨匪捏造之语甚多 还说查嗣廷不但心术不正 而且怨谤之语太多 对圣祖康熙爷的用人施政也敢大肆善罢文人自命不凡 以翰林改寿科道为可耻 以才太冗元为当恶 以亲赐进士为烂举 以代名士获罪为文字之祸等任何地方偶然的一次会见 查斯廷在日记中就写下淹死官员八百人 实在太过荒唐夸张 雍正又说 普天率楚 接受朝廷恩泽 贤当之君臣之大义 一心敢怠 若稍盟义志 皆为逆天 逆天之人 岂能逃于诸路 对查嗣廷这样的读书人 雍正认为是格外在提拔重用了 居然不思报恩 积赐咒诅 大干法纪 必须严惩 查嗣廷在狱中很快病故 但他触犯了大逆律 仍要开棺入施 他的相关亲属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惩罚 上面两件事的主角 一个是钱塘人 一个是海宁人 都属浙江 使雍正产生了憎恶浙江人的心理 还下诏停止浙江乡试和会试 以示惩戒和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