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有一天

老君李耳闲下无事

坐在兜率宫里看他手里的如意钩

只见那金黄的如意钩一闪一鸣

一闪一明

照出了一幕又一幕人间不平之势

他掐指一算

世上已经过到了元朝的时候了

他心里说

人间不平的事也太多了

一直问问不完

眼不见心不烦

还是闭目养神吧

想到这儿

就闭上睛眼

刚一塞嘴

手里的如意钩扑腾一声掉到地上

这如意钩在地上闪了几下金光

接着飞到空中

旋转一阵

一栽头往人间飞去

这时正是半夜子时

如一钩像流星一般载入路易县内的丁家庄

然后一折腾

一抹弯

钻进一所破烂的茅草屋

往二林子上一挂

不动了

这家有夫妻二人

男的姓丁名正

四十二岁

妻子合适比他小一岁

模样很俊

他夫妻二人都是从江南迁来

日子过得很苦

大家知道

元朝的时候

人分四等

一等是蒙古人

二等是色牧人

三等是汉人

四等才是男人

那些有权有势的对老百姓压榨很厉害

他们霸占百姓的土地

还强迫他们服劳役

把他们当牛马看待

施家养活一个当官的

谁这娶新媳妇得先跟他们过夜

丁正家的地窖大官伯严雄家霸占走了

家里穷街不开锅

这时丁正的妻子何氏正躺在腚上翻不棱打滚的难受

脸上的汗珠子像豆子一样

他已经怀了十个月的孕

胎儿升不上来

加上平时忍饥挨饿

只他弄得三分像鬼

七分像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

挂在二领子上的如意钩往上猛一拱

可见吃了一道金光

钻到何适的怀里不见了

哥 哇

戈蛙两声哭叫

小孩从何氏身上降生了

小孩又白又胖又气症

跟一般孩子不一样的地方是有点罗过腰

嘴唇上面长个叫人发笑的小弯弓胡

脖子上还带个明晃晃的金箔项

仔细看看

是个如意勾捏成的小圆圈

这孩子落地就会说话

叫爹叫娘

还会踢脚打拳

会对着面前的东西吹三口气

叫这东西变样

更奇妙的是

这孩子依附他眼皮就长上一岁年纪

一连扑他二十四下

长成个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

丁正看着宝贝儿子

分外欢喜

回头一看

见刚生过孩子的妻子

因生了宝贝

变得十分年轻俊俏

她本来就很漂亮

这时变得如花似玉

比年轻的姑娘还漂亮十分

丁家穷家破院

今日双喜临门

为此

丁正特给儿子起名叫双喜

这件骑士像扎了翅膀一样

很快飞遍陷阱

第二天上午

消息传到大恶霸博严雄家里

他俩眼一瞪

混账

这喜怎能能生到下等人的家里

我要娶何氏当小老婆

薄岩雄的大管家耶律旺说

大人这是怎么了

漂亮任你挑

何必娶个半截妹

薄岩雄说

我不准返老还童的绝色美妇人做低等人的妻子

我要叫他那像神仙一般的宝贝儿子喊我叫亲爹

要用八抬大轿娶亲

叫双喜和丁正压轿当送客

把和氏送到我的府

叫丁正当我的岳父

走一步喊和氏一个女儿

来一个丁正

嫁女双起喊娘

我好跟众大凡打锤的伯严雄岂不万分快乐

耶律旺拍手喝彩

甚好 甚好

接着帕伯严雄耳朵上说

耳听是虚

眼见为实

小夫人到底什么模样

大人不妨亲自一观

如此甚好

伯严雄骑大马

待随从前往丁家庄观看

见了和事果真像说的那样

就哈哈笑着起码回复

对耶律旺说

明日上午娶人

你快去后堂禀我母亲得是

耶律旺来到后堂参见老太太

这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女人

又青又白的大驴脸

颧骨往外凸着

俩眼闪着凶光

她一肚子坏水

伯严雄做坏事

好多歪点子都是从他肚子里所出

耶律旺把薄严雄的想法对太太说了一遍

老东西不但不制止

还连连称赞

如此甚好

娶个弃人当媳妇

半仙扮神童做孙孙

以后我家大大小小都可以成神升天了

薄言母子主意已定

耶律旺带着狗腿子到丁家去通知他们

见了丁正

大声喝道

丁正听着

我家伯言老爷要娶你妻和是为妾

明武抬轿起来

你和双喜压轿当送客

从此你就是我家伯严爷的丈人

明天双喜嫁母

你送闺女

拜天地时

你俩搀着新人

你俩走一步喊一个女儿

从眼下起

你们要做好一切准备

不得有误

丁正听到这里

头晕多大

气得俩眼直冒金花

大声说

这是谁出坏主意

耶律望说

问这弄啥

若要应允倒还罢了

若要不允

家灭九族

一言为定

明天上午抬人

说罢抽身走了

丁正把事情向妻子说了

何事不答应

夫妻二人哭成泪人

罗国双喜走来说道

二老不要哭

咱就按他们说的办

丁正夫妻十分吃惊

双喜

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双喜趴在耳朵上小声说了一阵

第二天的上午

一群人从博言熊家出动

抬花轿来丁家取经

吹响器

点铁炮

敲锣打鼓

十分热闹

花轿在丁家大门外边落下

丁正和双喜架着打扮好的娘子上轿

新娘子勾着头一声不吭

头上盖着红盖头

再说薄言家

薄岩雄披红戴花

嘴上胡子瞧的直冒青光

单等新媳妇下轿好拜花堂

他从前院跑到后堂

叫他娘快做兽头准备

忽然发现

他娘啥时候不见了

他你的头上冒汗

派人四处找也没找到

花轿快回来了

这可咋办

娘可能是不想受头

躲起来了 嘿

管他哩

娶媳妇要紧

花轿在门前落地

丁正

双喜驾着新娘从轿里走出来

打麻解火的

撤洗钱的

慌得脚步连地

新媳妇的挤得像戏台前头一样

薄延雄高兴的在人群中扭来吊去

喜的嘴叉子都咧到耳门上了

耶律旺主持婚礼

拉长枪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祖宗

夫妻对拜

新郎心慌着作衣磕头

新媳妇站在地上不动

丫鬟过来了

咋了 也不走

伯言熊说

你不走

就站这里一辈子

一说叫站

他偏吊着屁股在地上乱扭

薄严雄说

好家伙

我的美人儿

你想当着大家玩一套哪

我早想看看你那漂亮的小脸儿

你不走

我来个不进洞房

掀掀盖头

耶律王说

这小娘子脸蛋长得可美

人见不走

鸟见不飞

老轿驴见了也不剃

来吧 新女婿

来个当众皆盖头

薄严兄俩手抓着新媳妇的盖头

脚往上猛一现

一 我的乖乖

娘仔

一下露出一个高颧骨的大驴脸

原来这新媳妇正是薄严有临自己的生身娘

薄岩雄心里猛一惊

紧接着脸上羞的青一块红一块

紫一块白一块

看新媳妇的轰的一声笑起来

小罗锅双喜高兴的拍着手

一蹦多高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昨天夜里

双喜跳墙到薄严雄家

找过严雄的娘

吹了三口气

叫她变成自己的母亲合适的模样

趁他浑身麻竹

想在梦里把他背回自己的家

临走时

他掐个树叶吹三口气

让他变成薄岩雄的娘的假象躺在床上

丫鬟见老太太没睡醒

谁也不敢喊叫树叶

太太睡到花轿出门去抬人时自动消失

薄岩雄的花轿在丁家门口落地时

双喜见薄岩雄呢

已经麻木的老娘梳洗打扮

头上蒙上了红盖头

薄岩雄明白过来之后

气得面色青紫

换甲兵将双喜和丁正包围

并从耶律旺手里抓了一根铁棍

一下子把丁正打死

双喜取下脖子上的金项圈

将他捋直成了一杆金枪

他舞动金枪左冲右荡

杀出包围圈

双喜掐一朵野花

吹三口气

让他变成一个花朵金盆

他往盆里头一坐

飘飘然往空中飞去

没想到刚飞两丈多高

扑他一上

连盆带人摔落在地

他并不知道

脖子上的金项圈一拿下来

不知当紧

就再也飞不上天空

双喜背水一战

干脆和敌人打拼打杀

他们迎敌

一来一往

一冲一挡

扑出吐出

枪枪带血

杀的敌人落花流水

薄岩雄

耶律旺见势不妙

抱头逃跑

双喜一枪挑死耶律旺

薄岩雄见耶律旺被挑死

跑得更快

双喜追上去找他砍

三口气使他变成一只大苍蝇

灰白色的翅膀

灰绿色的肚子

浑身毛烘烘的

除了头还是薄严雄的样子

大苍蝇惊慌失措的往前飞

飞不快也飞不高

双喜脱枪在后面紧追

追着追着

双喜想起来一个点子

他拖着多枪往前猛一窜

他真巧的很

金枪一下子捅到苍蝇屁股眼里

双喜拍手蹦着笑了一阵

苍蝇屁股带枪狼狈逃走

就在这时

朝廷的援兵来到

一下子把双喜围的里三层

外三层

薄岩雄恢复原形

屁股上带枪跑过来喊道

双喜

快投降吧

告诉你

你爹娘已被我们打死

你若不降

我叫你和你爹娘一样去见阎王

说吧

叫人拖过来双喜娘的死尸

双喜一个箭步窜上去

拔掉扎在薄岩雄屁股上的金枪

和敌人展开拼手

扎死一群

又来一群

到底是寡不敌众

双喜累的呼呼喘气

脸色蜡黄

眼看就要死在乱马营中

投降吧 双喜

投降了

饶你一命不死

不投降

叫你死也不落囫仑营手

薄岩雄举刀高喊

一刀把双双喜肩上劈掉一块肉

鲜血把衣裳都染红了

民不畏死

奈何以死俱治

紧要关头

只听一声高叫

从空中架子云飞来一位老人

此人白发白须

刮眉兽目

原来是老子到了

老子脱下衣食用

用力在空中挥了一阵

霎时暴风骤起

刮得飞沙时天昏地暗

无数的神兵从天而降

杀的元军尸横遍野

血流成河

双喜趁机将薄颜用一枪挑死

老子从空中落下

掏出仙丹递给双喜

让他将爹娘救活

老子对复活过来的丁正说

我李耳从来不杀无辜

方才死去的元朝兵丁

除十恶不赦的罪人之外

其余的都可还阳

丁正以后要替天行道

现在让我把双喜带走

一甩袖子

双喜变成如意金钩

拿起金钩跳上紫云

往空中飘然而去

丁正夫妻对天谢过老子

去投奔农民起义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