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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一片灌木丛

不知道为什么

这灌木丛不是小树叶的

而是像松树一样的针叶

前面的苗族小伙不小心被扎了一下

立刻就开始出血了

似乎小小的针孔刺破皮肤

竟然有止不住血的趋势

并且逐渐演变成如同水枪一样喷涌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们一时间慌了手脚

幸亏森林专家虽显聪明

拿出他们配置的止血绷带

还有那种可以强效止血的膏状物

可即便是这样

等止住血的时候啊

苗寨的小伙子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了

安排在了后面随队歇歇

其余的人小心谨慎的一点点的用开山刀砍断坚固的灌木丛

为了避免再次受伤

谁想让我们在开山刀的刀柄处加上了一根半米长的树枝

又用其他的树枝做了一个木质的耙子

几个人开始一起破开这阻碍人前进的灌木丛

我忽然想到一个之前被忽略的问题啊

站起身来

转身就跑

叶修神色冷峻的和我并肩蹲在一起

翻看着地表的枯叶杂草

这上面一点血迹都没有

显得干干净净

没有血

怎么会没有血呢

血呢

血哪儿去了

对视眼之后

我们两个瞬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下一刻

我和叶修转身就跑

跑向受伤的苗寨小伙子

那可是还没等我们跑到地方

就远远的看到苗寨的小伙子猛的一口鲜血喷出来

身体啊开始不停的打着摆子

前后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

就这么点儿距离

就如同天人相隔的沟壑

当我们跑到他的身边

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由于前方都在拼命的砍伐灌木丛

后面苗寨的小伙子只是一个人安静的躺在这里

皆因伤口不大

所以啊

我们都没有留心他的反应

当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血迹这条线索的时候

当我们想要追查而转身奔跑的时候

这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又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从我们的眼前迅速的消失了

叶修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牙齿开始打颤

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害怕这种死的不明不白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害怕下一刻那个死得不明不白的人是身边的朋友

挚友

亦或者会是我自己

叶修同样神色冷却

在他这么多年的诡异经历当中啊

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见不到任何线索就开始不停的死人的

一个小小的针眼伤口就可以致人死命

除了去毒

实在找不到别的解释

可毒呢

只有尸毒

这是胖的赵磊和叶修唯一能够想到的霸道的毒

只有这种毒才有这样强大的功效

可是尸毒同样有缺点

尸毒没有排他性

更不会出现将全身鲜血都排出去后才腐蚀掉尸体的状况发生

从开始死掉第一个人开始

这里的一切诡异情况已经脱离了叶修和胖子赵磊经验的范围

神色冷峻而又带着紧张的叶修动作很快

伸手一把撕开苗寨小伙手臂上的止血绷带

绷带上一点血都没有

他盯着绷带

蹙着眉头

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

我指着尸体的胸口

缓不过神来

依旧哆哆嗦嗦的

叶修

你看他的胸口

叶修顺着我的指向

把目光停留在尸体的胸口上

蓝黑色的苗寨服饰清洁如新

血呢

我们刚才眼睁睁看到死者吐出的血呢

他不见了

叶修猛地站了起来

这里不能再留了

我们必须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附和叶秋的说辞

身后不远处就听到了人群的欢呼声

叶秋对我说道

你在这里看着尸体

我去看看

我有些担心的道

叶秋

你小心哪

叶修苦笑了一下

对我点了点头

我回答

看着叶修走过去的背影

我的心里啊

开始逐渐的冰冷

不知道为什么

我对这次的事情有一种预感

预感我们很有可能所有的人都走不出去

先是植物学家莫名其妙的死掉

紧接着不过是刺破了一个小伤口就变成了尸体的苗寨汉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了

我不由忍不住的去想

一行十二个人

真正能走出去的能有几个呢

能有吗

一道灵光忽然从我的脑海划过

我不顾恐惧

一把抓住苗寨小伙子的胸口

狠狠的撕开他胸口的一扇

嗡 哼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苗寨小伙子的胸口什么时候出现了十字的划痕呢

我忙不迭

我应该用慌张

恐惧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后退的动作

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我当时的那种震撼和惶恐

我不知道当你们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

是否有过恐惧的内心在你们的心头萦绕

可是对于我来说

当时的情况如同一把阴森恐怖的手

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

他们在不停的发抖

我的恐惧几乎瞬间就蔓延在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头皮发麻

汗毛耸立

浑身颤抖

牙齿正在哒哒哒的上下敲击

还有呢

脑海中一片空白

只有一段段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画面划过眼前

一个都是人的头骨环绕的黑色的石头祭坛

祭坛下有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好多好多的人

祭坛上

柔弱而又面露虔诚的十几个少女

一把反射着寒光的古刀

一只枯老消瘦的手持着古刀

用尽气力刺入了女孩的胸口

十字形的划痕

手的动作很快很快

敏捷而有力量

那些女孩甚至可以看到那双枯骨一样的手抛开她们的胸口之后

拽出那还在跳动的心脏

然后带着微笑

带着虔诚

被那双手的主人推入身后祭坛内黝黑的空间

我看到一条条血红的河流从那祭坛的中心位置奔涌出来

狂浪顺着早已布置好的沟渠汇入了周围的山川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视角

可那种恐怖的味道却十分的浓郁

我惊恐的喊叫出来

下一个瞬间

我清醒了过来

满身都是汗水

一时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一股股冰冷的寒意从我的脚下蔓延起来

胸口的护身符发出了阵阵的灼热

刺激着我

他们

是他们靠近过来了